他算是看明白了，哪怕将自己的这双肉掌震得粉碎，也不可能将扶风从炉子里逼出来。
“它到底是什么人，怎么……”
古铮瞄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器灵。”
云文清瞠大眼睛：“器灵？”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通体雪白的炼丹炉，骇然道：“圣姑，你是说，它是这个炼丹炉的器灵？”
古铮点点头，“不错，此炼丹炉名无相，而他的本体是一只雪雕。”她顿了顿，“一只拥有十个内丹的雪雕。”
方祁礼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圣姑，你是说，这就是无相炼丹炉？”
“你应该知道它，”古铮催动灵力将自己的湿衣服烘干，“它可是你师尊的炉子呢。”
方祁礼嗯了一声：“圣姑，借一步说话。”
古铮跟着他走到一边，方祁礼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古铮欣喜的声音传了过来：“真的？”
“这是师尊留下来的东西，本就是传给你的。只是我们谁都没想到，师尊竟然会将它埋在云津林里。”他笑着摇摇头，“怪不得你说云津林里有宝贝，没想到竟然会是它。”
古铮失笑道：“可不是么，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这些灵药呢。”
想想当初实在是够傻的，错把鱼目当珍珠。
“正好他还不肯承认我是他的主人，方祁礼，现在就看你的了。”
方祁礼点头：“好，圣姑，你就看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