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意脸色阴沉,拳头握紧,若不是冷雨霰挡在柳云湘面前,他这拳头一定送过去。
“这个荷包是珍珍送我的!”秦书意咬牙道。
柳云湘挑眉,“所以秦总教头的字是景颜?”
见秦书意皱眉,柳云湘这才自冷雨霰身后出来,朝秦书意走近两步,将荷包递给他,“荷包下面绣着这两个字。”
秦书意往荷包下面一看,果然绣着这两个字。
“一个女子给一个男子绣荷包,魏公子,您说这代表什么?”
秦书意猛地抬头瞪向柳云湘,“只是一个荷包……”
“我与你说过,那日在宁元庵,我见过令妹和那个男子,只不过你不肯相信罢了。可令妹死了,死的这么惨,你难道不想抓到真正的凶手为她报仇?”
“严暮就是,你休要为他狡辩,当时有好几个人亲眼所见。”
“他们是谁的人,你难道真不清楚吗?当时你也在现场,难道你也亲眼见到严暮杀令妹了?如果没有,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怀疑?”
一连三反问让秦书意怔了一怔,可妹妹的惨死已经让他难以接受,现在又要去试着相信妹妹生前可能和别的男人有私情。他无法冷静的去想,更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