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给宝宝争面子做准备啊。”傅行弛将自己的墨镜架到头顶,看得出来他在房间里磨磨蹭蹭是在做发型了,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每根头发丝都是精致的。
唯一不同的就是傅行弛身上没有背可爱的熊猫迷你小书包,而是腕间缠绕着浅茶今天出门要背的链条包包,瞧上去更扎眼了,与傅佑深站在一起,两个显眼包。
浅茶后背要冒冷汗了,心里总有一种不太美妙的预感。“你确定你也要去?”
灾难,这简直是灾难。
她面无表情,“不行,我改主意了,你不许去,你回你的公司上班去。”
傅行弛瞬间露出了伤心小狗的表情,西子捧心到浅茶面前,弱弱牵住她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去我不能去,宝宝呜呜,宝宝你不爱我了吗?”
“Mommy,你不能这样,你总是拒绝Daddy他会难过的。”傅佑深出于同情,难得和他的舔狗爹统一战线,只不过他还是太年轻,没见识过傅行弛的万般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