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在那场酒会上见面也是,我提着裙子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他觉得我的脸上总是挂着高傲的神情,和他们描述的没什么两样。
酒会怎么可能只喝酒,他谦卑地和年长的前辈们聊了会儿后,走到一旁整理心绪,正巧听到阳台那边有几个女孩子在叽叽喳喳地谈论他。
刚开始还好,但说着说着就偏离了基准,一些子虚乌有的事从她们的口中冒出,被她们说得像是切实发生过一样。
他已经司空见惯,并不在意,刚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道女声:
“嘴这么碎的话,怎么不去做绞肉机啊。”
声音中充满了傲气和蔑视,还带了点讥笑的音调。
接着他就看到了我盛气凌人的脸。
他酒量本来就不太好,不知是因为刚才和前辈们聊天时为表诚意喝得有点多,他有些醉,还是因为我刚才那句话的确戳到了他的笑点,他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再一次见到我是在外面的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