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李沧说,他家的酒,目前只供给了翠竹楼,偶尔散客上门,要得也是不多。
要说那翠竹楼是陈州最大的酒楼,可他大多数销的都是苏家自产的酒,就是苏安亭给醉翁酒铺的生意,也是看在李沧份儿上。
要靠苏安亭给的这一小笔单子来维持酒铺长久的开销,根本不可能,李长贵这才遣了所有的伙计。
“只怕……过些时日,又要请他们回来了。”
许淮自然知道,自己说这样的话,李长贵是不相信的,他经营酒铺二十余载尚不能让酒铺起死回生。
可近几日,许淮已经将陈州的消遣模式摸了个遍,这醉翁酒铺生意之所以每况日下,大抵是东街苏家的产业给占去了大多数的销路。
酒倒是一样的酒,可苏家胜在家大业大,那苏安亭又对李沧和醉翁酒铺的品质和价格了如指掌,醉翁酒铺二十文一两的酒,他卖十六,十六文一两的酒,他卖十二,一样的酒,总比醉翁酒铺少四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