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等三少回来了,可以告诉我一声吗?”晚晚问。
她没发脾气,林管家眼里闪过欣赏的目光,不卑不亢的回答:“当然可以。”
然而,言晚晚次日醒来也没有见到她的新婚丈夫。
婚礼新郎不出席,新婚当夜,新娘独守空房,还住次卧。
难怪言梦柔费尽心思也要让她替嫁。
这样的婚姻……
言晚晚仰天笑了声,就是囚笼。
……
傅司寒回到庄园已经是第三天晚上。
他穿着一件黑色丝质V领衬衫,下面同色长裤,一身黑走进明亮的主楼玄关,步伐慵懒雍容,浅褐色的瞳孔显得半是冷酷半是野性,迷人到极点。
看到大厅里墙上贴着突兀的双“喜”字,有些刺眼。
傅司寒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撕掉。”
林管家接过傅司寒的外套,赶紧给旁边两个佣人是眼神,那两人手脚利落的撕掉所有的“囍”字。别墅里唯一的新婚气氛消失殆尽。
“她人呢?”傅司寒没在客厅看到他的新娘子,冷声问林管家。
“回少爷,少奶奶回房了,她好像有事找您。”
找他?
找他哭闹对她的不公和羞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