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着媒体时的客套微笑，而是浅浅的、稍纵即逝的笑意。
然后拿出手机，当着楚盈的面，给她投了一票。
“我可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
身后是教练们的窃窃私语声，身前的电视中播放着最后的十秒倒计时。
但楚盈的注意力完全被薇拉吸引住，那双浅绿色的眸子中映出侧面的电视，亮晶晶的。
对方凑到她耳边，声音轻却坚定：
“今年的大奖赛，等着被我打败吧。”
这是约定，也是变相的承认。
承认楚盈是这场“比赛”中真正的赢家。
少女愣住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薇拉突如其来的挑战——
虽然但是，这可是花滑女单公认的一姐啊。
不用她纠结费心，那双浅绿色的眸子就被拎远了。
动手把两人分开的柳德米拉脸色阴沉，她身旁坐着的赵丽蓉脸色却和她截然相反，挂着灿烂的笑容。
十分反常。
反常的赵丽蓉还挂着那副真情实感的笑容，开口劝柳德米拉别这么暴躁。
本身脾气也不算好的人劝别人温柔点。
还都是她认识的教练。
这个场面是自认为阅历丰富的楚盈从未见过的。
她眨了两下眼，就被萨芬娜一把搂住。
两人中间还坐着薇拉，金发少女毫不客气地将两人都搂住，趴在薇拉的肩膀上恭喜楚盈。
这态度明显就是没把坐在中间的薇拉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