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旬还有些狐疑,这秦姑娘莫不也是世家的姑娘,为何看着她的样子,似乎对那瑰玉势在必得的模样,这玩意儿也值不少钱了吧?放在寻常人家来说,光是那底价一百两,就够他们吃吃喝喝一年有余了。
那秦姑娘她,肯定不是一般人!想到这,秦旬心里更高兴了。
萧清然完全不知道他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侧过头去,小声地嘱咐桃红:“你去瞧瞧,对面的几个包厢里头,有没有王爷的身影,切记不要刻意去看,就装作不经意间路过就行!可以去我们马车上拿一件披肩,不引人怀疑。”
“知道了王妃,奴婢这就去!”桃红福了福身,赶紧地起身来,朝着外面去了。
秦旬狐疑:“你家丫头去哪儿啊?”
萧清然打哈哈似的笑了笑:“没旁的,就是我有些冷,让她去马车上给我拿一件披肩过来。”
“原来如此!”秦旬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披肩给脱了下来:“你的婢女还未回来,免得着凉了,你要是冷,就先披我的吧!我虽是男子,但这披肩是干净的。”
大多的男子都活泼好动,那披肩上自然会留下汗味,但秦旬不一样,他自幼就不好动,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跟旁人说一说八卦,书生大约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