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完，也不等苦玄再说，云舒像抢了珍宝一样，抱起书就往明月庵的方向跑。笑话，万一老和尚生气变卦了，她上哪里找这样的书去？
她走后，屋内一个黑色的身影走了出来，看了眼苦玄道：“你倒是大方。”
苦玄淡淡一笑，面上也没有之前的无奈和生气，指着石凳示意他坐下，“她可能遇上大麻烦了，没有点自保的本事这么成？”
等柴斐坐了下来，苦玄倒了杯茶递过去道：“她身边那几个丫头怎么可能发现如此隐秘的毒药？是你的人吧？”
本来是想看他被揭露后手足无措的模样，哪想柴斐面色丝毫没变，只是接茶杯的手顿了顿，“纪敬荣有点问题，我派人监视着。”
这话鬼信呢？苦玄一扫脸上的云淡风轻，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样子道：“哦？监视纪敬荣监视到了她的马车上？净至，你什么时候学会解释了？”
柴斐手中的茶洒了出来，不过他瞬间就稳住了。只是那几滴茶洒在手上有些烫，那热热的温度很快就传遍了全身，他不自觉地挪了挪身子。
“是梅凛自作主张。”
苦玄挑挑眉看了他一眼，也没再问下去，状似自言自语道：“能使这样的毒，幕后之人背景定是不一般的。她这一趟出来，我看不是祈福散心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