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你从谁手里拿的地?”小胡子发问了。
“齐达伦。”吴仁义心里揣测着,这是提醒自己记得齐达伦的好呢,还是另有目的,不过枪在人家手里,刚才射在他脚边的子弹让他担心是否能或者回去,不敢撒谎。
“你从他手里拿地,需要给多少钱?”通过处理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感情色彩。
“一般都是按比例分成的,按照地价总值,有时候十分之一,有时候八分之一,说不定,要看拿地难度和地的价值。”吴仁义回答的比较技巧,并没说具体数目。
“你们合作多长时间了?”
“十多年了。”
“你拿地的价,是自己付的钱,另外还需要支付前期投入的建设费用,怎么有那么多钱付给他?”
“有时候他能帮我搞到政府拨款。我们公司是挂靠在他们单位下面的,有时候能拿到征地款,这些钱都可以自己操作。”
“你的意思是,可以黑掉一部分征地款?”
“当然,要不哪有那么多钱孝敬姓齐的。”回答到这里,吴仁义开始怀疑这个人的目的了,他究竟是谁请来的,莫非是齐达伦的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