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每晚都在同一位置摆同样的姿势吗？”怀特警长问。
“是的，警长先生，因为我的这幅画连续画了一周了，即将完稿。”
“枪响的时候，你夫人在哪儿？”怀特警长问道。
“我刚已经说了，她刚好端咖啡进画室来。”
“真的吗？你没有在包庇你夫人吧？”怀特警长故意问道。
“怎么可能，我绝不会包庇任何人，安娜的确在画室里，她来给我们送咖啡，而且进门时还随手打开了换气扇。换气扇的开关上还有咖啡盘上都有她的指纹，不信你们去验。当珍妮倒地后，安娜吓得赶紧跑出去关灯，她怕亮着灯连我们也会遭枪击。直到我们确定不会再有第二枪了，我们才跑出画室赶紧报了警。”
“不好意思，我只是随便问一下。不过你妻子临危不乱的勇气还是令我刮目相看。”
“安娜之后都吓疯了。你看，她瑟缩在那里发抖。”
“哦对了，顺便问一下，你夫人为什么要开换气扇啊？”
“可能是我和珍妮刚在画室里抽烟的缘故吧，她一进来觉得画室有点乌烟瘴气，所以开了换气扇。”
“哦，好的。教授，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和珍妮模特是否有暧昧关系？”怀特警长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