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突然唱起二十年前的歌曲、无意间暴露了我们的身份所有食客抬头张望像麋鹿张望远方的草原但是草原并不完整被吃得杯盘狼藉好了,我走了在草原上,理想还没有开花歌声中,继续着我们的生活天空还不曾放晴的夜晚我走出黑夜,就等于走出自己我继续着自己的歌声62草原,在歌声中饱食终日草原,只剩下蠕动的嘴唇身体中分泌大剂量的酸液——在消化着草原选自《诗江南》2015年第5期在进入这首诗歌之前,“草原”的幻象或许是从“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古老诗句中衍生而出:辽阔、孤独、苍凉、壮美、无垠。刘涛为我们呈现“草原”却此无关,或者说关系不大。在这里,“草原”更像是食客口中的“食物”,第二节中一个“吃”字把“草原”变成了饕餮之后的“残羹剩饭”,曾经迥异于城市空间的“草原”,如今同样难逃被消化、被消费的命运。“在草原上,理想还没开花”,承载着青春和梦想的“草原”早已成为历史和传奇。诗人的高明之处在于没有直接摆出生态问题,字里行间却又无不透露着这种隐忧。“麋鹿”意象富有深意,从某种意义上等同于“迷路”:草原之于动物是家园,更是维系生命的食物,人本应该高明得多,却也像“麋鹿”一样,抛弃了作为精神家园的“草原”,而迷失在“消费”的诱惑之中,“身体中分泌大剂量的酸液/——在消化着草原”。(范云晶)63吾吉麦麦提麦麦提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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