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沈清念的愁苦,沈家的其他人好像淡定了太多。被降爵的好像不是诚国公,每日他该出门会友还出门会友,该跟朝中官员怎么往来还怎么往来。
沈清芜也是如往常一样,该逛街逛街,该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最难以理解的是沈恒,就算是这样的节骨眼上,沈恒还能打扮的油头粉面,出去眠花问柳。
难不成,沈家人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法宝不成?
沈清念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
她慢慢起身,坐直身子,看着窗棂上的一只喜鹊仔细琢磨。
按理说,沈家遭受如此重创应该是垂头丧气的才对,谁知道家中的主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降爵只是来了一场风寒一样。
他们都不慌,要么是因为早有准备,要么就是还有别的手段没有使出来。
沈清念原本忐忑不安的心顿时定了下来,她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是我太年幼了。”
诚国公也不是靠着吃饭坐上诚国公这个位置的,老谋深算的他,怎么可能会做赔本生意。此时不急,肯定是有别的准备。
至于沈恒,沈清念住进沈家这么久,若还是觉得沈恒是个花天酒地的执绔子弟,那就真的是眼瞎了。
想清楚了这件事,沈清念勾唇一笑,起身略微收拾了一下,谁也没招呼,径直去了沈恒的院落。
如今刚用完午膳,恰好是各自休息的时候,整个诚国公府都安安静静的,几乎落针可闻。沈清念谁都没惊动,悄悄的就进了沈恒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