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
“孤听说你今天去了萧府。”
“回殿下,下官是见过萧秦,此人曾在蜀地任过郡丞,对蜀地多有了解,只是和他探讨一些有关蜀地的事情而已。”项藉尴尬一笑。
“哼,只是讨论蜀地吗?”
项藉深吸口气:“难道太子以为,臣还有别的目的?”
“你白天去见过父皇吧?”
“是。”
“你和父皇商讨的,怕不会是蜀地的问题,孤到觉得,你们的重点,应该在萧家人身上,与孤一样,是同一个人。”
姜钰用手指向南郊:“父皇把这么一大摊子事丢给孤,不仅仅是考验孤的能力,更有可能,父皇希望孤可以更好的驾驭萧飞,从一些小事开始。”
“太子认为,迁徙十五万难民是小事吗?”
“以前或许不是,但是现在——”姜钰顿住话头。
他走前几步,遥望难民:“萧飞这小子,给父皇勾画了一个完整的难民安置办法,而父皇呢,又把萧飞指派做孤的副手,这明面上,安置难民的功劳是我和萧飞一人一半,实际,这是在给孤积攒人望,顺便试探萧飞的忠诚有没有那么牢固,孤说的对吗?“
“唔——”
“孤只想知道,你下一步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姜钰回头凝视项藉。
“太子殿下看的透彻,陛下的确对萧家有些忌惮,只是这萧飞,毕竟是镇北侯之后,臣今日挑拨了萧家族人去向萧义施压,再有陛下一道暗喻送去河北,定叫萧家内讧,互相猜忌,这是断了萧飞的后路,让他失去萧家这颗大树,日后,也不会再兴起任何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