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送终。”
宁矜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
宁老太是真的有些怕了,连忙软下语气。
“宁矜,小矜,矜矜,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宁矜似笑非笑。
“你给我爸办冥婚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好好说?”
“我错了,我不该没告诉你私自做主,但我也是为了宁家,为了宁氏。”
“你三伯有个项目能赚大钱,就缺一笔启动资金,有了这笔钱,宁氏复苏有望。”
“再说我也是为了你们娘俩考虑。”
“是吗?”
“对啊,你爸死了,但你妈还活着,总不能让她带个克夫的名头吧!”
“你爸成了别家的人,等你妈醒来,又能清清白白地再嫁,多好啊!”
宁矜笑出声。
真是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宁矜懒得和她废话。
打火机的火苗一窜,棺盖被汽油浇到的地方瞬间起火。
“啊,着火了!”
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整个大厅顿时乱成一团。
有人想跑,但十几个保镖守在门口,根本出不去。
棺材里的宁老太都吓疯了。
虽然火还没烧进来,但她浑身已经像是被火撩过一样,在棺材里叫唤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