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一万两银票。”
苏盼儿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陆运。
眼下,反正就是那意思,不给钱你就别想好过。
陆运想着自己刚刚吃下去的毒药,以及那个虎视眈眈的左晚晚,深吸了一口气。
“好,我答应你,你赶紧给我解毒丸。”
苏盼儿轻笑了一声。
“你这是在做梦吗?”
她问。
“刚刚这个一万两,只是给与我小妹精神以及身体上的损失赔偿,另外……你偷学了天壶绣技艺,这个你就没有说法吗?”
“壶绣已是绝技,你把这个学了去,便成了你们绸缎庄子的利器,咋可能这么好呢??”
陆运闻言,心中了然,这女人又想要钱了。
当即咬咬牙。
“你想要多少钱。”
“一个绝技的壶绣,一个可以让你们在五皇子面前露脸的壶绣,你说能要多少钱。”
苏盼儿反问。
陆运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手头上的钱本来就不多,最近为了能快点继承家族的事业,他更是宛若散财童子,散出去不少钱。
刚才那个精神身体的损失,就跟自己要了一万两,如今这个壶绣,她怎么可能不狮子大张口。
这个下贱的女人。
“两万两!”
饶是心中不愿意,此时陆运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