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阳再次开始怀疑许程宇的专业性。
“杀人是犯法的。”他在许程宇的眼里，就是这么一个目无法纪的人？
“那个女孩子，真的还活着？”许程宇小心翼翼的问。
肖正阳揉了揉额角，声音已经有些许难以忍耐的意味，“没有，我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她喝多了，我后来变将她送回了家，当做那件事没有发生过。”
许程宇听了肖正阳这番话以后，更是满脑子问号。
他，肖正阳，真的会是一个这么好心的人？
有女孩子占他便宜，他居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将人完好无损的送了回去，这简直太令人惊悚了好吗！
许程宇轻咳一声，压下心里的震惊，顿了顿，又问，“那你，到底是哪里有困扰呢？是因为那个女孩子轻薄了你吗？”难道说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产生了心里阴影，一直迟迟都难以恢复，所以才来找他的？许程宇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稍微靠谱一点了。
“不是。”肖正阳没什么情绪的道，“也不对，是有些困扰的。”实际上那天以后，他经常会梦到那个晚上的事情，甚至，还会梦到一些那天晚上没有发生的事情，不过这些并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