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正全神贯注倾听老板讲解珠宝的四太太问。
“初少爷—”
“初少爷?少爷呢?”
“初少爷--就,就在刚才,刚才,初少爷被人,被人给掳走了。”话音未落,四太太就像西风里的黄叶一样,枯萎了。
四太太昏死过去了。
一切的一切来得过于突然。
一切的一切做的干脆,干净。
一切的一切又似早以注定。
四太太被人抬回来得时候,仿佛只剩下一口气,唯一使人感到她还活着的是--那一双直瞪瞪的死鱼眼。
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冬儿,此时只有号啕大哭的份。
“为什么不看好小少爷?”大太太铁青的脸泛着从所未有的寒光。
“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在初三去'刘记'?初三是他们'刘记'休息的日子,只有两、三个小伙计打理铺子,连个守门的都没有。你们不是不知道。”
大太太像一只受了重创的豹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还有,家里有司机,可以派车出去,为什么要去雇一个来历不明的黄包车?!”
“为什么要选择老爷出门的时候,出去买金锁?家里的金锁还不嫌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