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肆将画像捡了起来，疑惑地问萧雨涵：“侧妃要孙小姐的画像做甚？”
萧雨涵下意识地看向傅无月。
果然，对方紧紧地盯着她看。
他目光如炬，看的她浑身不自在。
萧雨涵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索性对祈肆道：“你先将粥端来，我喂殿下吃一些。”
“是。”
祈肆将画册放下，嘴里还嘟囔着：“怎么陈小姐的画像也在这画册上？”
他的声音不大，但屋内其余两人皆耳目惊人，一字不落地全听到了。
气氛有些难以描述的尴尬。
祈肆将粥给了萧雨涵后，就退了出去。
萧雨涵用调羹舀了一些，试了温度，刚好可以入口，便递到了傅无月嘴边。
“殿下吃一些吧。”
傅无月微微偏过头，正好错开了这一勺粥。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从萧雨涵手里拿过了粥碗。
“我自己吃就好。”
萧雨涵的手僵持在半空中，还保持着端碗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