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是御笔钦点的进士出身,却因为在官场没有人脉最终只做了个穷县的县官。
过了几日,傅晟特意过来道谢,小丙就开了一坛子进贡用的陈酿玫瑰酒请他。
傅晟为人沉默寡言,性情又很温顺懦弱,少喝一点酒脸就上了红,这时心中心酸事突然涌上来便对小丙说:“傅某寒窗苦读数十年,本以为考中了进士就能有一番作为的。”他苦笑着一摇头:“可惜一入官场深似海,怕终究无法施展抱负了。”
小丙笑了笑:“你是御笔钦点的进士,我这种捐官的匹夫是没法跟贤兄相比的,让你呆在这里做县令看起来也确实是屈才。”
他不像何云乡,更比不上慕兰舟,就算何慕二人也是从不大的地方官员开始熬资格,可他们当然不怕。
傅晟这种,一旦开始放错了地方,很容易一辈子就错下去了。
“贵在年轻,傅贤兄也不要惆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