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给我滚出去!”喘息未定的荣升,试图再次咆哮。
“小心针!”阿初将针药全部注入了荣升体内。荣升号叫了一声,他似乎已失去了部分战斗力。可是,当他的眼睛扫到丛惠的身上时,依旧喘着气地骂:“滚出去!恶毒的女人!你!你根本不配做医生。”荣升将手上的箫掷过去。
强弩之末,箫掉在丛惠的脚尖。
“初,你是不是对这种场面已经司空见惯了?”丛惠问。阿初却一心一意的将荣升扶上床,“他需要休息。”初说。
当阿初回过头来时,丛惠已经离开了。
“请等一等!。”阿初从里面追到楼梯口。“请您原谅他的过失,丛惠同学。”
“很抱歉,初。我不能原谅他的粗暴和无礼。”
“他是病人。他需要我们的帮助。”
丛惠小姐摇了摇头。“不,阿初。需要帮助的不是他,而是您自己。您不应该这样无条件地服从一个精神濒临崩溃的人。不是吗?初同学?”
“丛惠同学,他不仅仅是一个病人,他也是我们荣家的少主人。”
“您说的是您的家庭?他是您家庭的主人?”
“可以这样理解。丛惠同学。”
“初同学,不,初先生,我想直率地告诉您,您所谓的家庭,正是您急需摆脱的枷锁。我感觉得到,您的家庭虽然远隔万里,却依然有强大的力量束缚着您的心灵。这非常可怕。您的服从、您的温和、您的忍让、甚至您所有的情性都是在您所谓的家庭里养成的,所以,您还没有意识到这种制度的黑暗!您受过高等教育,您的所见所闻,难道还不足以使您觉醒吗?”丛惠很激动。“我为此感到非常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