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当我知晓后,我还会心境平和地接受他吗?或者像你一样,为国为君,当此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他最后一句像是从喉咙里面挤了出来,透着浓浓的愤怒。
万琪换位思考一下,觉得自己并不能把一切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如往常一样,傻乎乎的活着。
“你有证据了吗?”万琪下巴微抬,斜睨着牧言,“若是没有证据,空口污蔑一个皇子,你该当何罪?”
牧言气定神闲地回:“满门抄斩。”
“看你这样子,你倒是对自己自信满满呀!”万琪眸色暗沉,“那你就好好的和本官说说,你要怎么做吧。”
牧言有些惊讶:“你不打算劝我?”
“劝你做什么?”万琪反问。
牧言淡淡地说:“我也只是有些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他也不是一个被动的人,我这边有所行动,他那边就有可能把所有的尾巴都扫的一干二净喽。”
“换一句话说,你帮我,就是得罪他,如果我追查不得力,你就会送我的连累,落得一个满门流放千里的下场。”
听到这句话,万琪意外地瞧他一眼,随之冷笑连连:“臭小子,你以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够把我给吓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