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速速道来,我等可不想输给朱高煦!”
“不错!唯有夺魁,才能免遭父亲惩罚!”
朱权则悄声道:“能否夺旗,便要看允熥你抗不抗揍了!”
——
应天府,文华殿。
太子朱标监国两月有余,朝中大小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
不少大臣都心悦诚服,奉其为开明之君。
太子爷的人在应天府,心却已经飘到了凤阳。
毕竟两个臭小子偷偷溜走,本来都被锦衣卫发现,谁知父皇却暗许他们前去。
“只望十七弟能照顾好这两个臭小子!”
朱标随即笑问道:“蓝玉,文英大哥,你们还在发脾气不成?都说了,挑选京营前去,并非孤的意思,而是父皇旨意。”
蓝玉扭过头去,他也知道那是皇上的意思,可总觉得是在给宁王殿下增加难度。
“十七弟本就没上过沙场,如今又要给他怯战之兵,焉能胜过秦晋燕三位塞王?”
沐英同样不满义父朱元璋的安排,还是詹徽前来和稀泥。
“二位将军,可要理解皇上的苦心啊!”
“率京营怯战之兵,方能凸显宁王殿下风采!”
“何况太子爷与宁王手足情深,岂会故意坑害于他?”
詹徽随即笑道:“倘若宁王此番得胜,担任主帅之位,谁人敢护眼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