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将手洗干净了,学着桑伶的模样,用指腹挂了一些药膏,等融化后,小心的继续抹药。
少年擦药的动作耐心,猫儿忍了几次,发现擦药并不痛,还感觉有一阵阵的清凉舒服,便乖巧的趴扶在腿上,没有躲闪,任由少年继续擦药。
桑伶不动声色的将摁猫的右手换成左手,右手继续隐在袖中垂了下去。
近在咫尺的少年似乎并没有察觉桑伶的异常,只半跪在地上,一点点的拿药去擦桑伶腿上的猫儿。
桑伶垂头看猫,少年认真的侧脸也不可避免的映在了余光里。
头发全部梳了上去,留下一根长长的马尾。一点碎发垂落而下,额头饱满,鼻梁挺直,嘴唇似是带着天然的弧度,不笑的时候都像是在笑。有一种不被世俗浸染的天真气质。
少年的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灿烂的笑,他抬头迎上桑伶的视线,伸手指了指正舒服窝在桑伶腿上摊肚子的小黑奶猫,摇头道:
“这些人对只猫儿都要下了这么狠的手,足足有七八道伤口,现在这些都已经擦好了药,就只剩下了腹部。可是猫儿腹部只会留给最亲近的人,寻常人的触摸都会被他们撕咬,兄台要不摁着它的足,我来擦药?”
这个提议无可厚非,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