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麟炀眉心微蹙,只觉得夏振商的表现有些反常。
与阿思有关?
阿思低头倒了杯酒,举杯冲着夏振商,“阿思敬义父一杯。”
到底,父亲二字还是没能唤出口。
夏振商的眸间一闪而过的失望,但仍是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至少,他终于找到了。
阿思也饮下了杯中酒,清醇的白酒入喉,回味甘甜。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阿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只是这一杯酒却被修麟炀接了过去,压低了声,沉沉的,满是威胁,“谁给你的狗胆子喝第二杯?”
她多少酒量她自个儿不知道?
阿思撇了撇嘴,“酒量这东西,喝着喝着就大了。”说着,伸手又要去拿杯子,手背被他用力一拍,“受伤不可饮酒。”
阿思收回手,一脸哀怨。
酒这东西,她没瘾,几个月不喝都没关系。
可若是沾了酒,不喝个尽兴,心口就好似有上万只蚂蚁在爬似得。
“再喝一杯嘛!”至少,让她把那些蚂蚁浇死。
修麟炀侧目看她,眼角透着冰冷。
阿思放弃了挣扎,低下头,无趣的拿起一块糕点,味同嚼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