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这样。经过仅仅片刻的思索,他便走向电话机,拿起听筒并拨了号码:“喂……”
“我是第13警察分局。”
“我是斯汀比德处长,住在普罗弗古夫斯街19号底层。有人曾打电话给我问起一只大象……”
“我们已抓到它了,谢谢您的关心……”
“请允许我把话讲完,我已就此事写信给贵局,这信已经邮寄……”
“不消费心了。我已说过,我们已经把那家伙抓回来了。”
“这我知道,但还是让我……”
“对不起,您知道,我现在正忙得团团转,我是警长法德沃,如果有事情的话,请您等……”
“不行。正像我刚刚说过的,我的信已经邮寄。可是我现在正就此事起草第二封信,它的内容并非不重要。为此我想问一下,您是否希望我写出这封信,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那么您是否愿意要我通过惯常的方式送去,我的意思是邮寄,还是鉴于出现了我并非视而未见的特殊情况,希望我派人立即送往贵局……对不起,您说了句什么?”
一时间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
电话里的沉默越来越强烈,简直叫人窒息。它持续了很久很久,愈来愈使人难以忍受。在这段寂静的时间之中,斯汀比德处长一再重复问:“对不起,您说了句什么?”……接着这两个人之间又是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