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这条砂石路,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在灼热的太阳下,附近的沙地都像是要燃烧起来似的,使得这些草地看起来也就特别清爽,就像舞台上充当草地的绿色垫子。在火车站比较阴凉的一边,有个男人光着上身坐在一张躺椅上抽着烟斗。里奥河新的堤防围绕着这个城镇,河的那边可看到一大片靛色的平原,那是一片豆科灌木林。
酒吧里除了这位忙碌的推销员及他的几位同伴外,整个椰锣镇都在打盹。此时,这位刚到镇上的人温文地靠在吧台上,如一个吟游诗人发现了新的创作园地般,充满自信地开始叙述起一连串的故事。
“……就在这个老头子抱着衣柜从楼上摔下来的当儿,那个老妇人正提着两桶煤炭上楼,如此一来当然……”
这位推销员的故事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打断了,他在敞开着的门口叫道:“胡搞瞎搞的威尔逊喝醉了,两手又要开始作怪了。”两个墨西哥人听了马上放下酒杯,从酒吧的后门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