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坏事的警员本来一直没说话,听到这句,突然插了一嘴。
“我好像真看到毛贼溜进去了,舅舅。”
“什么!那你干吗不早点报告,你这个榆木脑袋!还有,当班的时候不许叫我舅舅。”
“是,舅舅。”
“先生,最好还是让我们进去搜一搜吧。”沃尔斯警长说。
哼,我立刻亮出总统否决权。
“那可不行,警长,”我说,“一个字,否。”
“先生三思啊。”
“对不住,”我说,“总之是不行。”
他好像又惊又怒。
“既然如此,当然先生说了算。不过您这可是妨碍警务,不错。现如今,妨碍警务的例子太多了,昨天《邮报》上就有一篇时评。您大概读过了?”
“没有。”
“就在中间的版面。时评呼吁大家不要妨碍警务,因为人烟稀少的乡下地区犯罪频发,导致大不列颠上下人心惶惶。我还特意剪下来贴在剪报册里了。时评说,可诉罪数量1929年为十三万零四千五百八十一宗,1930年已经增加到十四万七千零三十宗,暴力犯罪率激增百分之七,现状如此令人心惊,是因为警方执法不严吗?时评如是问。不,时评如是说,绝不是,原因在于妨碍警务现象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