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捏起瓜子仁扔进嘴里,“咱们快大婚了,是不是该有个亲密点儿的称呼,我喊你名字的话,太生硬了吧?你比我大,不如就喊你哥哥,我还没喊过别人哥哥,你若是不喜欢,我再加一个字,喊你宴哥哥?”
宴轻忍不住想将她扔出去,绷紧脸,“不行。”
“那你的表字呢?”凌画觉得今儿未婚夫剥的瓜子仁真香,让她又生出了给汗血宝马取名字时的促狭心思,“你告诉我,我喊你表字也行。”
“没有。”
凌画恍然,宴轻还没及冠呢,自然还没有表字,他问,“那你什么时候及冠?”
宴轻难得还有耐心,“明年冬月初一。”
凌画想着那还早,继续对他道,“哥哥和宴哥哥,你选一个。”
“不选。”宴轻不想与她纠缠称呼了,他觉得再纠缠下去,他就会变成第二个汗血宝马,对外吩咐,“端阳,让他们开场。”
端阳应了一声。
凌画吃着瓜子仁,倒也没再纠缠。
郭家班子早已准备好,宴轻一声令下,杂耍开始表演了起来,顿时,热热闹闹被纨绔们挤满了的桂霞楼顷刻间安静下来。
赵县的郭家班子不愧名扬天下,走铁绳,叠罗汉,变戏法,舞群狮,顶碗碟,喷火功,说口技等等,一项项下来,真是让满楼的纨绔们兴奋的热血沸腾,齐齐叫好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