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径似乎这才想起,还有个“昏睡”的妻子在医院里。
他说:“不行。”
赵文凯不行。
当天他自己却抽空过去。
谭雯不在,姜之寒也不在。
向径走到姜喜身边,这次没有走近她,漫不经心的说:“不管我威胁你,还是哄你,你都不愿意醒过来。那你想要什么?”
她瘦了更多了,小小的一个。
“想跟姜之寒走?”他没什么语气的说,“如果你能醒过来,要跟他走,我不阻止你。”
他也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向径说:“我走了。”
可是他在转过身以后,还是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小姑娘还是安安静静的睡着,并没有任何反应。
往后的日子还是这么过。
向径不太自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是具体是什么,他说不上来。
直到有一天,他进浴室洗漱,看见了姜喜粉丝的牙杯。
牙杯上都落了点灰尘。
他盯着牙杯出神了好久,然后打开水龙头,把牙杯清洗得干干净净。
姜喜的是粉色的,他的是蓝色的。
不过买的人,是姜家那位娇气的大小姐。
向径在洗漱完后,去了客厅,又看到成双成对的拖鞋。
他叹口气,没法否认,还是有点想念的。
至少她不在,他都睡不好。
向径漫不经心的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哄骗她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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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醒过来,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