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温内图!”我说着站起来。
“晚安,老铁手!”他回答道,“我的兄弟先醒了,是有话要说吧。”
这又一次证明了他对我的判断是多么的正确。我走出一段路,在我们营地的附近走来走去,自从我知道哑巴鱼也在这里,我真是无法平静。那段贫穷的但很美好的年轻时代萦绕在我的脑海,那段时间里的一个个人物,一件件担忧和操心的事,种种的苦难和欢乐,都一幕幕地出现在我的眼前。人也像植物,他把根扎在年轻时代,年纪大了,还会从年轻时代汲取精神营养,没有这种营养,他的情致就会干枯。
我就这样走来走去,一直到午夜,然后我把头领叫醒。我躺下,幸好还能如愿地睡着了。
天才蒙蒙亮,我被叫醒,马已准备好了。我们骑上马,沿着河的南岸往前走去,一直走到一个我们很熟悉的浅滩处。在那里,我们过河到了对岸。
走这条路,我们虽然偏离了柯纳和他的同伙一定要去的方向,但我们避开了被发现的危险。我们相信,绕这条弯路可以很轻松地与他们比比谁走得快。
我们一直沿着北侧前进,到了斯柯哇山的中间地段。因为想在找宝人到来前赶到鲁克·克里克河,我们催着马一路兼程。中午,我们就到了那里。我们让马在克里克河里饮了水,便向陡峭的图·齐尔高坡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