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不懂,“这是你做的药?为什么不做成全是甜的?”
“甜的功效就只有三分之一,得不偿失。”
宴清棠也试过,但是这种药配合她刚刚给他开的药结合起来,效果倍增。
她脸上没有半点骄傲的神色,钦差来了兴趣。
钦差看她打扮不凡,头上插着珠钗,不同于下里巴乡的人。
“我听他们喊你宴小姐,你该不会是宴振之女吧。”
宴清棠蹙着眉,“你认识他……不是,您认识我父亲?”
“不熟,只是见过一面。”
也是,以宴家的资格,怎么可能认识钦差这样的人。
宴清棠没再说话。
钦差继续问道:“但是我也未曾停过宴家有人会医术啊,你是跟谁学的?”
在他眼里看见一丝八卦的意味,宴清棠敛下眼睑,“自学的。小时候我哥给我看的书。”
钦差很满意,看着她依旧散着发髻,心里大喜。
宁通国有规定,出嫁为妇需要盘起发髻,未出阁年岁已到的姑娘散下头发,以作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