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石重杰的身上,石重伟温和地笑道:“杰弟替叔伯大爷送行,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幸亏我得到禀报,要不然岂不失礼。”
石重杰像吞了只苍蝇,说不出的不自在,强笑道:“太子政务繁重,臣弟实是不敢惊扰,是臣弟考虑不周,待会自罚一杯谢罪。”
“杰弟今年才十二岁,就饮酒了吗?”石重伟脸色一沉,喝道:“马师傅怎么这么疏忽,你身边的佐臣都干什么吃的,让父皇知道非得重重责罚不可。”
石重杰心中暗骂,脸上恭敬地道:“太子说的是,臣弟深感在心。臣弟所饮并非酒水,而是下人将蜜 汁调水权当成酒,在叔伯面前不敢失礼。”
“呵呵,原来如此,愚兄也是关心则乱,杰弟勿怪。”石重伟上前拉起石重杰的手,兄弟俩携手揽腕,言笑晏晏,一副兄友弟恭之状,身后诸王脸带笑容,都是石家子孙皇家后裔,想的什么自然彼此心中清楚。
石重伟这段日子过得不舒服,雁山庄园之事让王皇后多了份担心,派了几名宫女太监到东宫服伺,每天向她汇报太子的行踪,太子想到雁山庄园花天酒地变得艰难起来。周存处等人隐约知道皇后对他们有所不满,行事收敛了许多,每日上午按时在东宫授课,下午也不敢出城了,只在东宫之内歌舞嬉戏。